论新世纪乡村小说中城乡冲突的文学表征.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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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新世纪乡村小说中城乡冲突的文学表征

摘要:新世纪的乡村小说前所未有地凸显了城乡文化的冲突。贾平凹、陈应

松和孙惠芬等作家的乡村小说展示了乡村家园在城市挤压下的艰难现实,突出了

“地域故土”的失落,彰显出城乡交融中的较量与冲突,追寻着失落的精神家园,悼

挽着乡村文明的衰落,思考着自然生态与社会生态等重大生存问题,揭示了农民在

时代变革中的精神痛苦与内心困惑。当然,这种城乡冲突叙事也存在着一定的局

限。

关键词:乡村小说;城乡冲突;精神家园

随着20世纪末以来城市化与工业化的快速发展,城乡交流日益频繁,相互渗

透日趋广泛,中国涌现大量的“城乡交叉地带”,这一时代讯息为一些新世纪作家所

把捉,他们常常采用城乡交融的审美视野来表现乡土的沦落,彰显城乡对峙的景

观。本文主要以贾平凹、陈应松和孙惠芬等作家为个案,着重探讨他们的代表性

作品是如何叙述“乡土的失落”以及对精神家园的寻觅与憧憬,进而评判这种“乡

村”与“城市”的二元对立模式。

一、寻觅失落的精神家园在乡村变革与城市化加速发展的当下,中国社会普

遍存在的人文精神失落和社会转型期原有价值判断的失范等因素在某种意义上

导致了当代人精神家园的失落,因而催生出人们对它的追寻与建构,乡村由此成为

作家寻觅“理想家园”的载体。诸多新世纪乡村小说突出了“地域故土”的失落,彰显

城乡交融中的较量与冲突,追寻着失落的精神家园。

“家园”植根于中国式的乡土情感,常为人们提供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庇护。“‘家

园’一词在汉语言中原本是对出生和栖居之地的经验性表达,它寄寓着熟识、亲

近、眷恋、舒适等情感性因素,诱发着人的乡情、亲情和思乡感、归家感。”①在

海德格尔的诗学中,“家园”具有一种形而上的意蕴,将它提升到一种存在主义哲学

的高度。海德格尔诗学传入中国后,“家园”的形而上意蕴受到普遍认同,主要指“精

神诗意地栖居之所”,是对精神家园、乡土人情及其所象征的理想归宿的向往和依

恋,是无根的现代人的精神皈依与生命重建。诚如一位研究者所界定的:“所谓精神

家园也便是人们所确信不移的精神努力目标,是人的终极关怀,是被人认作自己生

存之根本的精神理想。”②在现代中国文学中,与代表文明进程的城市相对应,乡村

常常成为乡土作家们家园想象的精神对象,对乡村的诗意想象使它在一定程度上

具有了“家园”的意义。无论是出身乡村后来走入城市的“五四”一代,还是落难乡村

最终又返回城市的“右派”和“知青”,他们总是将故乡或乡村当成对抗城市文明和

抵抗物化现实的一个“精神家园”,为自己的精神铸造一个可以安然栖息的家园。

贾平凹、孙惠芬等农裔城籍作家虽然身体“逃离”了乡村,但在精神上“被抛”

于城市,面对城市产生了不适应,一种疏离与隔膜的感觉存在于作家和城市之间。

这样的疏离、隔膜又反过来促使作家对乡村更加认同、亲和。因而,他们常常精

神还乡,将乡村视为精神家园,徘徊在城乡的心灵交叉地带。但现实中的乡村家园

被现代性碾压之后,几乎面目全非,乡村有可能再也承担不起现代人对它赋予的心

灵栖息地这一厚望。孙惠芬在自传体小说《舞者》中自诉:“我迷失了家园,我不知

还该向何处去,城市不能使我舒展,乡村不能使我停留,我找不到宁静,没有宁静。”

③所以,他们对“乡土的失落”充满叹惜之情,用创作追寻、建构着精神家园,不同程

度地抒发了家园沦落的无奈与伤痛。

在“乡村城市化”的背景下,贾平凹等作家感知到城市对乡村的进逼和家园将

失的威胁,言说着精神家园的失落与追求。贾平凹的《土门》叙述了一个城乡交

界处的村子最后被城市吞并的命运,在某种意义上,这可以看做是关于乡土坍塌的

一次寓言化书写④。在城市的疯狂扩张下,“乡村”节节败退,最终被膨胀的城市吞

没,仁厚村的人们面临着失去家园的危机。也许土地的失去才真正意味着国人精

神家园的丧失,正是对土地品质与精神的疏离、背叛预示着人在精神上的无家可

归。在新世纪,贾平凹的《秦腔》与《高兴》继续言说他对土地大量流失与农村

劳动力短缺的忧虑,他一直在深思一个重大的现实问题:在当下中国,农民将以何

处为生?城与乡,哪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家园?由于贾平凹“情理悖谬”的文化心理,致

使他笔下的农民仍将“在路上”,漂泊不已,居无定所。《秦腔》与《高兴》伤悼着“乡

土的崩塌”与精神家园的荒芜、衰败,表现了对传统远去的沉痛忧思。

物质家园的失去是城市化进程对乡村最直观的影响。工业圈地、城市的大规

模扩张以及大量农民的离乡进城,极大地促使物质家园的萧瑟与破落。物质家园

的沦落虽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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