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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杜牧《赤壁》鉴赏阅读试题答案及赏

析

〔唐〕杜牧《赤壁》鉴赏阅读试题答案及赏析

赤壁〔唐〕杜牧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注：二乔：即大乔、小乔，她们分离是东吴前国主孙策和军事统帅周瑜的夫人。

对于这首诗的后两句，宋代的许顗事格外恶感。他在《彦周诗话》中批判说：孙

权的霸业系此赤壁一战，假设这一仗战胜了，则国家就要灭绝，百姓就要遭殃，

而杜牧不担忧这些大事，只不安“二乔〞会被捉去，实在是“措大〔对读书人的

蔑称〕不识好恶〞，你认为这一批判成立吗？为什么？假如把末句改为“国破家

亡在此朝〞，又如何？请就以上问题谈谈你的态度。

答案例如：

许顗的评论是一个既肤浅又粗犷的批判。文学创作考究以小见大，通过个别反映

普通。大乔、小乔虽与这次战役并无直接关系，但她们的身份和地位，代表着东

吴作为一个自立政治实体的尊严。东吴不亡，她俩决不会被俘；连她们都受到凌

辱，那么东吴社稷和生灵遭受也就可想而知了。杜牧说“铜雀春深锁二乔〞，正

意味着“东风不与周郎便〞的状况下东吴的彻底覆亡。假如根据许顗那种意见，

将诗句改为“国破家亡在此朝〞，就诗味全无了。用形象思维观看生活，与众不

同地反映生活，是诗的生命。因而，杜牧这两句诗不但没有错，反而以小见大，

富于形象性，显示了诗人艺术处理上的匠心。

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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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是经过赤壁〔即今湖北省武昌县西南赤矶山〕这个闻名的古战场，有感于

三国时代的好汉成败而写下的。诗以地名为题，实那么是怀古咏史之作。

发生于汉献帝建安十三年〔208〕十月的赤壁之战，是对三国鼎立的历史形势起

着确定性作用的一次重大战役。其结果是孙、刘联军击败了曹军，而三十四岁的

孙吴军统帅周瑜，乃是这次战役中的头号风云人物。

诗篇开头借一件古物来兴起对前朝人物和事迹的慨叹。在那一次大战中遗留下来

的一支折断了的铁戟，漂浮在水底沙中，经过了六百多年，还没有被时光销蚀掉，

如今被人发觉了。经过自己一番磨洗，鉴定了它确实是赤壁战役的遗物，不禁引

起了“怀古之幽情〞。由这件小小的东西，诗人想到了汉末那个分裂动荡的时代，

想到那次重大意义的战役，想到那一次生死格斗中的主要人物。这前两句是写其

兴感之由。

后两句是议论。在赤壁战役中，周瑜主要是用火攻打败了数量上远远超过己方的

敌人，而其能用火攻那么是因为在决战的时刻，恰好刮起了强劲的东风，所以诗

人评论这次战争成败的缘由，只挑选当初的成功者—周郎和他倚以致胜的因素

—东风来写，而且因为这次成功的关键，最后不能不归到东风，所以又将东风放

在更主要的地位上。但他并不从正面来描摹东风如何帮忙周郎取得了成功，却从

背面落笔：假使这次东风不给周郎以方便，则，胜败双方就要易位，历史形势将

完全改观。因而，接着就写出假想中曹军成功，孙、刘失败之后的局面。但又不

直接铺叙政治军事情势的变迁，而只间接地描绘两个东吴闻名美女将要接受的命

运。假如曹操成了成功者，则，大乔和小乔就必定要被抢去，关在铜雀台上，以

供他享受了。〔铜雀台在邺县，邺是曹操封魏王时魏国的都城，故地在今河北省

临漳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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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诗论家对于杜牧在这首诗中所发表的议论，也有一番议论。宋人许《彦

周诗话》云：“杜牧之作《赤壁》诗，……意谓赤壁不能纵火，为曹公夺二乔置

之铜雀台上也。孙氏霸业，系此一战。社稷存亡，生灵涂炭都不问，只恐被捉了

二乔，可见措大不识好恶。〞这一既肤浅而又粗犷的批判，曾经引起许多人的反

驳。如《四库提要》云：“〔许〕讥杜牧《赤壁》诗为不说社稷存亡，惟说二

乔，不知大乔乃孙策妇，小乔为周瑜妇，二人入魏，即吴亡可知。此诗人不欲质

言，故变其词耳。〞这话说得很对。正因为这两位女子，并不是平时的人物，而

是属于东吴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