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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多个视角试析人类情绪的生物性和社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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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冉许远理

摘要：对人类情绪的探索一直是哲学家和心理学家所感兴趣的，本文从哲学思辨、科学实证和存在现象学上探讨情绪的生物性和社会性，情绪是一种整合性心理组织，是人的生物自然与社会因素的交织，在其中体验感受起着核心作用。但自我的体验是真实存在的，但我不能直接知道，体验到我大脑的活动，这个“心身”问题又重新提出，现有的有关情绪的研究是否抓住了情绪的本质，因此寻找恰当的研究情绪的实验范式成为未来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

关键词：哲学科学现象学情绪

对人类情绪的探索一直是哲学家和心理学家所感兴趣的，情绪是生物性和社会性因素的交织，是先天与后天影响结合的复合心理组织与心理行为。从古希腊时期开始，到近代的笛卡尔对情绪的生物性有具体的较科学的描述，他的身心二元论却让以后的情绪研究陷入了机械化的境地。随着心理学从哲学中分离出来，情绪心理学家们对情绪的研究不在停留于哲学的思辨，普遍接受了逻辑实证主义的理念，对情绪的研究主要包括情绪生理学和情绪社会化两个方面。近年来认知神经科学和感情神经科学的发展为情绪的研究提供了神经生物基础，但这种神经生理变化与主观经验间的联系是什么？从现象学的角度来看，．情绪最终是以身体为基础的，用“己身”把情绪的生物性和社会性糅合在一起。

1．哲学思辨视角来看情绪

人类对情绪的认识由来已久，从古希腊时期通过对身心的探索中对情绪或褒或贬，柏拉图把情绪看成是自我生物性的、低级的，而亚里士多德对情绪的认识中加入了社会环境因素，能更客观的看待人类的情绪。近代笛卡尔对情绪的生物性进行了具体的科学的描述，而他的身心二元论却让情绪的研究陷入了机械化的境地。

1.1古希腊时期对情绪的认识

哲学家们从古希腊时期就开始探讨情绪的实质，柏拉图把人的心灵看成是由“理性”、“情感（或激情）”、“情欲（或欲望）”拼构而成的。由于柏拉图是一个二元论者或准二元论者，将人类视为包含在肉体中的灵魂与肉体组成。柏拉图把情绪视之为一匹不易驯服的野马，是人类灵魂的潜在威胁。认为肉体中所充满的欲望和情绪，不断的干扰着灵魂的领悟和沉思，在柏拉图看来情绪是一种低级的东西，情绪是混杂的、零乱的，使远离了人的理性。由于当时的文化思想以其时代特征，他把情绪看成是低级的生物性的，极为贬低了情绪的地位和功能。

亚里士多德反对柏拉图对灵魂的知、情、意三分法，认为灵魂是整体的，不能分为部分，它以整体性发挥它的功能。亚里士多德不是一个二元论者，并没有隐于肉体中的精神，而仅仅有无机体和有机体。他将情绪以及人类的爱、恨、愤、憎看作是人类高级认知与低级的纯感官欲望相结合的产物，我们人类所特有的感觉还是通过对我们周围的世界以及人们的信念与欲望所产生的，在对情绪的理解中亚里士多德加入了社会因素对个体的影响。亚里士多德认为将一种情绪与另一种情绪区分开来不在于感官与生理唤醒的不同，而在于人们信念的不同。

1.2笛卡尔对情绪的认识

1.2.1笛卡尔对情绪生物性的研究

笛卡尔的情绪观点具有开创意义，专门论述了情绪的本质、种类和机制，使情绪生物性研究走向科学化和具体化。依照身心交感论的理解，他认为情绪是一种身心交互影响的结果，由外物和体内变化所引起的，是靠身体内部的动物精气和血液的动荡所激发并维持的一种被动的心理状态，有些情绪主要是心的作用，比如阅读文学作品时情绪感染，而有些则是由于身体对心的影响，比如肉体激发而起的欲望。在情绪的分类上，笛卡尔认为，人类有惊奇、爱悦、憎恶、欲望、欢乐和悲哀六种原始情绪，其他的情绪都是由这几种原始情绪组合和分化而成的。对于情绪产生的机制，笛卡尔认为周围环境的各种信息通过松果体进入人的精神中，精神对这些信息进行处理和加工，通过松果体将各种指令传送给躯体告诉躯体该做些什么。在这一过程中，最重要的意识体验只发生于精神之中。在向躯体发送完指令后，精神会对整个信息传递过程产生一个最终的镜像般的感受，这就是情绪。

1.2.2笛卡尔的错误

笛卡尔身心二元的哲学传统使我们习惯于依赖心灵：通过把身体定义为没有内在的诸部分之和，把心灵定义为没有距离的完全向自身呈现的一个存在，反思的态度同时纯粹化了通常的身体和心灵的概念。笛卡尔的身体是与物质、广延联系在一起，而心灵则与精神、思维联系在一起，二者间具有清晰的界限。

笛卡尔对来自感官和身体的所有东西都表示怀疑，身体和心理之间划定了一道鸿沟，认为源于肉体疼痛和情绪剧变的痛苦可能是存在于身体之外的。他的心理无实体观点认为心理可以独立于身体之外，这是20世纪把心理看成软件程序这一比喻的来源。脑包含了与先天调节相关的实体和场景进行交互作用的痕迹表征，身体和脑在其中进行互相作用的神经系统空间的一种修正调整。心理和脑分离的说法是一种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