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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与中国文化创新（上）

王岳川

北京大学中文系文艺理论教研室主任、教授

北京大学书法艺术研究所所长

各位领导，大家下午好。今天给大家共同探讨一个问题，而且是比较严峻的问题，就中

国作为大国崛起的时候，它在文化创新方面该怎么做。

中国形象究竟是军事形象、经济形象、政治形象还是文化形象，还是四种形象的总和。

探讨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看一下个例。在2010年王教授出版了一本书叫《文化战略》，这

本书出版一年以后，中央开的六中全会，探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文化战略问题，有人认

为王教授好像比中央文件还要提前一些，其实这是作为一个学者的必要的功课，因为我在

2000年回国以后，一直感受到中国文化的声音在海外微乎其微。

课程前言：中国文化“走出去”

请大家看一下，2006年我去英国做讲座，跑了好几个地方，这是牛津大学门口，大家

我注意到王教授不远万里送文化上门，但对方不感兴趣。我们中国有一个词叫“文化送出去”，

季羡林提出的，就是你要不要将文化往外送，我们的国家把它改成了“文化走出去”，但是

“走出去”效果不太明显。

今天我们孔子学院走出去500多所，美国人却开始惊慌起来，一个强大的美国害怕2500

多年的孔子，害怕今天21世纪的孔子学院。所以我们要去思考。来听王教授讲演的人绝大

部分都是华裔，白种人不感兴趣。

时光过去5年，去年的11月8号，我再一次去英国，这是在伦敦大学，这次不一样了，

著名哲学家、艺术史家怀特，著名的大英博物馆展览部的部长说展谁就展谁，行，不行不行，

说不准你行也不行，我问过他，你们展出中国的为什么都是那么波普艺术，政治的一些调皮

捣蛋的东西，难道中国没有好东西吗？它只有那种东西我们的西方人才看得懂，很简单，这

是从美国学的。

那么这些法国人、德国人、瑞士人、捷克人等等济济一堂听王教授在伦敦大学的讲座，

中国文化的普世精神，还有艺术精神，有人提出中国文化不是吃人的文化吗？哪有普世精神，

还有我认为任何一个文化只要没有死，如果一个国民只要还健在，他都有一种超出他的物质

至上的的精神。就像我经常喜欢说的一句话，如果北京市只是修高楼大厦，它就叫大城市，

但是它如果有了文化，它就叫伟大的城市。一样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中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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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外传播遇到了重重阻隔，普世价值很多外国人认为只有西方才有，科学、民主等等，我

提出中国有。

有最低纲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最高纲领，“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今天

最低纲领日本人没有做到，日本的核电站污染了，海水成吨成吨地污染，己所不欲，强施于

人，排放到大海，污染周边。谁说公元前5世纪，2500年前孔子提出的话到了今天21世纪，

时隔2500年的日本，一个号称民主国家，却连最低标准，就相当于中国说的不要随地吐痰

都做不到。

最高标准，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自己要立起来，先让别人立起来，自己要发

达，同时让别人也发达，美国人没有做到，最近十年打伊拉克，绞死萨达姆，打基地，击毙

本拉登，打利比亚，打伊朗，整个中东，它想逮谁的领袖，逮谁的国君，它就可以干。但是

这些国家比战前更富了吗？这些国家比战前更加民主了吗？比战前更加平和、和平了吗？没

有。陷入了一片灾难。

我做了一个统计，1950年以后，中国打了两场半仗，一次是朝鲜战争，一次是越南战

争，半场是跟印度干了一个很短的时间，但是美国打了32场战争，谁更好战，所以美国从

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在最高纲领上失误了，自己立起来把别人灭掉，自己要发达却让人家永

劫不复。谁说中华民族没有普世价值，谁说孔子应该被打倒，思考一下，所以在这个会上引

起了热烈的讨论。

但是茶歇的时候伦敦大学的校长安排我给他们写了一幅书法，我做了一个小小的试验，

当我拿着一支毛笔，一张宣纸在写字的时候，这些世界中心的洋人们，来自世界各个国家，

他们好像第一次看到一个中国活人拿着一支毛笔，一张宣纸在写书法。我们自己认为中国文

化5000年，中国的纸张、中国的毛笔影响深远，我们自己认为，孔子曰：“四海之内皆兄弟。”

毛主席说：“我们的朋友遍天下。”王岳川不得不说，全世界200多个国家，咱们中华民族

21世纪只有两个半朋友，一个巴基斯坦，一个伊朗，还有半个是朝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