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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学是研究教育艺术的科学

一，对教育学本质的现有认识

在教育学史上，认为教育学是一门科学的人不在少数。赫尔否认教育学是一

门应用科学，强调教育学要揭示教育的目的，探索教育事实和方法的普遍理论，

并在框架的结构和原则的普遍形式上取得突破。此外，赫尔巴特还致力于使教育

学科学化。他批判了以往教育学依赖哲学或满足于经验描述的状态，要求将教育

学作为事实来研究，主张采用实验的、系统的方法认识学生和学校。此外，他强

调，教育学应该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虽然它应该以其他学科为基础，但它不应

该是其他学科的领地，“由像偏远和被占领地区这样的外来者统治”。因此，他致

力于教育学与哲学、心理学的区别，寻求教育学本身独立的核心概念和原则。由

此可见，赫尔巴特应该是科学理论的代表。马卡连科长期从事流浪儿童的教育工

作，他逐渐形成了这样一种信念：教育学是一门具有复杂而灵活的X的科学，也

是一门具有复杂而多样的X的科学，皮亚杰在讨论教育学本身的性质时指出：人

们没有意识到教育的复杂性，也不知道教育学是一门可以与其他科学相比较的科

学，而且由于它涉及到各种因素的复杂性，所以这门科学一般是一门难度很大的

科学。黄吉老师也基本持有科学理论。他指出，由于教育现象的复杂性和教育活

动的随机性，如何从特殊性中找出一般规律，需要长期的实验和艰苦的研究工作，

通过不断的实践、理论、再实践、再理论，才能提高教育学的理论水平，提高教

育学的科学性，巩固教育学的科学地位。

(一)中介理论

中介理论是指对教育学本质的理解，有学者主张教育学介于科学与艺术之间，

涂尔干认为教育学不是“科学”或“教育科学”。后者描述和解释“是”或“曾

经”，以现在或过去为导向；前者决定“应该”，导向是未来，其任务在于制定行

动准则。那么，教育学是艺术吗？涂尔干认为，与科学相对立的一切都归于“艺

术”，是对“艺术”的概括；如果采用实践意义上的“艺术”概念，即“一套做

事的方法体系”，教育学就不包含在“艺术”中。在他看来，教育学具有混合的

特征：一方面，教育学是教育概念的组合，采用理论的形式，但它不是像科学那

样解释和说明教育的行动过程，而是反映和评价这一过程本身的价值；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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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学是关于教育行动的纲领，但它不是教育行动本身。因此，教育学介于科学

与艺术之间，属于一种“实践理论”。值得注意的是，涂尔干的教育学属于“一

般教育学”，侧重于系统阐述柏拉图、蒙田、卢梭等人的教育思想，因而具有教

育哲学的性质。显然，这与所谓的教育学不同。涂尔干放弃了教育知识单一性的

幻想，试图在原有的思辨或哲学的“教育学”之外，开辟一个专门研究教育事实

的经验“教育科学”的新领域。在这方面，他和维尔曼、罗克纳一样，突破了“教

育学是科学还是艺术”的问题。

(二)组合理论

组合是指对教育学本质的理解，有学者认为教育学是自由运用科学的艺术。

杜威是另一个讨论“教育学是科学还是艺术”问题的巨人。他认为教育学是自由

运用科学的艺术。他在《教育科学的资源》一书中，把“教育学作为一门科学”

和“教育学作为一门艺术”放在了一起。他认为，按照严格的标准，连物理和化

学都很难称得上科学，更不用说生物科学和社会科学了。因此，有必要从广义上

理解科学，从而涵盖一般认为是科学的所有学科。在杜威看来，科学是指一种系

统的探究方法；任何使用这种方法处理事实或主题的学科都可以被描述为科学。

相应地，我们也可以把用这种方法探索教育事实或问题的教育学称为“教育科学”。

但是，杜威也提醒人们在教育等活动中要谦虚谨慎地使用“科学”一词，因为“没

有什么东西比教育学更容易被假科学所破坏，没有什么东西自称是严格符合科学

的学科；没有什么比教育学建立一套刻板的正统观念和一套大家都接受的标准化

学科更危险的了。”也许正因为这种“谦虚”和“谨慎”，杜威更倾向于认为，就

实际应用而言，教育学和工程学一样，是一门“X在人类艺术中是困难而重要的”

的艺术。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教育学要放弃各种“科学”资源。相反，教育学是

一门自由运用那些与教育相关的科学的艺术，因为科学和艺术并不是完全对立和

不可调和的。一门学科之所以成为“艺术”，是因为“它包含着指导实际应用的

科学学科”。这一观点既反映了杜威为消解教育中的二元论思维方式所做的哲学

努力，也反映了杜威对知识与行动关系的实验立场。

(三)综合理论

综合论是指对教育学本质的理解。有学者主张教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