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刚:睨读《中庸》.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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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读《中庸》

——对《中庸》首章的现象学读解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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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刚

(同济大学哲学与社会学系副教授)

导论

“睨读《中庸》”这个看起来不无怪异的题目来自于极为平庸的日常经验:行道的经验。即使沉思中的漫步,或者一边与朋友交谈一边走路,我们都不曾偏离道路,虽然在此行道过程中我们似乎从来不需要“看着路”。但是,如果不是经验丰富的盲人——即使盲人在行道的时候,也仍然不是把他们全部的触觉、听觉和方位感觉都集中在道路本身之上,而是在他们的行走中仍然会别有它顾——,那么我们就会立刻误入歧途、撞上障碍物乃至掉入阴沟。可见,似乎在没有看路的时候,我们仍然是在看着路的;而似乎在看着路的时候,我们其实是没有看路的。似乎,恰是这个看与不看之间的“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照看着我们的行道和看路,以及伴随着行道过程的每一丝微细的沉思、交谈和纷至沓来的远虑近忧……似乎,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似乎”的照看,我们从“主体”方面出发的任何照看和行道都不再可能。

这样一种日常到可以被称为平庸的经验,曾经在尧嘱咐于舜的诫命中第一次得到过异乎寻常的表达:“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书·大禹谟》)“人心”,根据先秦用语的习惯,在这里特指与“天”或“道”相对的专属于“人”的意识之心。人心以其能自用而可为“万虑之主”(孔颖达:《礼记正义》),然而同时也正因此而可能是“危而不安的”。在危而不安的人心思虑之中,“道心”或在行道之中无心地照看着道路的那种眼光于是变得微而难明。因此,为了重新赢得这种无心的眼光对于行道活动——在《大禹谟》的语境中,这特别是指行政道于天下的天子之事——的似乎地照拂,而拒绝把政治降低为纯粹出于人心匠运的“谋”(《大禹谟》),那么就应该谨守“惟精惟一,允执厥中”的诫命。而“惟精惟一”决非集中注意力的意必固我的或“从主体出发的”审观和凝视,而恰恰是那种“百姓日用而不知”(《易·系辞上》)的“似乎”的照看。这种照看方式在这里被称为“允执厥中”。这四句话合在一起,我们也许可以说:这条古老的诫命本身,也许就是对似乎之照看的似乎地照看。从这次远古的照看开始,便有一种看护着这种看护方式的目光——这被称为“仁”——以及在这种目光的看护之下的道路履行方式——这被称为“道”——在一种被称为“仁道”的思想和生活中得到了看护。

《中庸》这篇相传为孔子之孙子思写作的经典文本,便是在这种看护眼光之下的一次对于仁道的照看。在这篇经典文本中,那种道路履行的方式被称为“修道”,而那种在道路的履行中对于道路的似乎地照看则被生动地称为“睨”。“睨读《中庸》”,我们的题目本身即是直接来自于《中庸》的文句:“伐柯伐柯,其则不远。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睨”,这个在文中并不起眼的字眼——它的不起眼恰如这篇文章所要照看的事情,即中庸或不起眼的照看,那样不起眼——被我们多少有点随意地借用来作为题眼,以便悄悄地照拂我们对于这篇经典文本的睨读,或一边行道一边进行的似乎地阅读。这种阅读方式不允许我们采用“中国哲学史研究”中习用的做法,即把经典文本当作与我们的道路行走活动毫无关系的“研究对象”从而“客观地对之进行研究”,而是必须在我们日常不息的道路履行中睨视那条在此“经典”——“经(典)”岂不就是“道(路)”?——文本中所展开的道路。因此,在我们的阅读中,有些东西可能不像在客观的、对象性的、完全摊开在眼前的研究中那样看得太过清楚,而是“显得好像有点远”,并且以这种“显得好像有点远”的方式达到对于切身之物——在这里尤其是指“道路”、“柯”或“法则”(《尔雅·释诂》:柯,法也)——的“睨而视之,犹以为远”的切近。于是,“行道而睨道”,那条在经典中通过古人的书写所展开的道路,也许会在我们对经典的重新书写中重新开端,重新延展,兴而发之,比而行之,在与经典道路的比兴和睨视中走出一条似乎崭新的道路。

一、“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这是《中庸》文本开头的三句。这三句话是一个垂示,犹如凤鸟衔至黄帝窗前的“五始之文”(参《春秋纬》),乃是一种瞬间绽现的文采。它是怎么来的,简直无从知晓。我们只知道——而且作为文化的受教者,我们确曾只是如此知道——从一种与此三句垂示相逆的方向,自“教”而“修道”,自“修道”而“率性”,自“率性”而知“天命”,而且究其终极也不过是“知”天命。而在此三句垂示的开头却是突兀的“天命”,只是“天命”,无“知”的天命,仿佛这三句话本身就是“天命”之文。

“天何言哉,天何言哉!”(《论语·阳货》)天本无言,天本无文。文言是在天之命达过程中垂示的文-象或文-面。“天命之谓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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