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藩、梁鸿、范纯粹.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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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藩,字道序,豫章南昌人也。祖随,散骑常侍。父仲任,治书侍御史。藩少孤,居丧以毁称。太守韩伯见之,谓藩叔尚书少广曰:“卿此侄当以义烈成名。”州府辟召,不就。 高祖素闻藩直言尽节,召为员外散骑侍郎,参军军事。从征鲜卑,贼屯聚临朐,藩言于高祖曰:“贼屯军城外,留守必寡,今往取其城,而斩其旗帜,此韩信所以克赵也。”高祖乃遣藩等潜往,既至,即克其城,贼见城陷,一时奔走,还保广固累月。将拔之夜,佐史并集,忽有鸟大如鹅,苍黑色,飞入高祖帐里,众皆骇愕,以为不祥。藩起贺曰:“苍黑者,胡虏之色,胡虏归我,大吉之祥也。”明旦,攻城,陷之。 从伐刘毅。毅初当之荆州,表求东遗还京辞墓,去都数十里,不过拜阙。高祖出倪塘会之。藩劝于坐杀毅,高祖不许。至是谓藩曰:“昔从卿倪塘之谋,无今举也。”又从征司马休之。徐逵之败没/高祖怒甚/即日于马头岸渡江/而江津岸峭/壁立数丈/休之临岸置阵/无由可登。高祖呼藩令上,藩顾曰:“藩宁前死耳!”以刀头穿岸,少容脚指,于是径上,随之者稍多。既得登岸,殊死战,贼不能当,引退。因而乘之,一时奔散。 高祖伐羌,假藩宁朔将军,参太尉军事。至河东,藩率左右十二人,乘小船径往河北。贼骑五六百见藩来,并笑之。藩素善射,登岸射,贼应弦而倒者十许人,贼皆奔退,悉收所失而反。又遣藩及朱超石等追索虏于半城,虏骑数重,藩及超石所领皆割配新军,不盈五千,率厉力战,大破之。论平司马休之及广固功,封阳山县男,食邑五百户。元嘉十年,卒,时年六十二,谥日壮侯。 梁鸿字伯鸾,扶风平陵人也。父让,王莽时为城门校尉,寓于北地而卒。鸿时尚幼,以遭乱世,因卷席而葬。后受业太学,家贫而尚节介/博览无不通/而不为章句/学毕/乃牧豕于上林苑中/曾误遗火/延及它舍/鸿乃寻访烧者/问所去失/悉以豕偿之。其主犹以为少。鸿曰:“无它财,愿以身居作。”主人许之。因为执勤,不懈朝夕。邻家耆老见鸿非恒人,乃共责让主人而称鸿长者。于是始敬异焉,悉还其豕,鸿不受而去,归乡里。// 势家慕其高节,多欲女之;鸿并绝不娶。同县孟氏有女,曰:“欲得贤如梁伯鸾者。”鸿闻而聘之。女求作布衣、麻屦,织作筐、缉绩之具。 及嫁,始以装饰入门。七日而鸿不答。妻乃跪床下请曰:“窃闻夫子高义,简斥数妇,妾亦偃蹇数夫矣。今而见择,敢不请罪。”鸿曰:“吾欲裘褐之人,可与俱隐深山者尔。今乃衣绮缟,傅粉墨,岂鸿所愿哉?”妻曰:“以观夫子之志耳。妾自有隐居之服。”乃更为椎髻布衣,操作而前。鸿大喜曰:“此真梁鸿妻也。能奉我矣!”字之曰德曜,名孟光。居有顷,妻曰:“常闻夫子欲隐居避患,今何为默默?无乃欲低头就之乎?”鸿曰:“诺。”乃共入霸陵山中,以耕织为业,咏《诗》《书》,弹琴以自娱。// 有顷,又去适吴,依大家皋伯通,居庑下,为人赁舂。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伯通察而异之,曰:“彼佣以使其妻敬之如此,非凡人也。”乃方舍之于家。鸿潜闭著书十余篇。及卒,伯通等为求葬地于吴要离冢傍。咸曰:“要离烈士,而伯鸾清高,可令相近。”葬毕,妻子归扶风。 范纯粹字德孺,以荫迁至赞善大夫。元丰中,为陕西转运判官。时五路出师伐西夏,高遵裕出环庆,刘昌祚出泾原。遵裕怒昌祚后期/欲按诛之/昌祚忧恚病卧/其麾下皆愤焉/纯粹恐两军不协/致生他变/劝遵裕往问昌祚疾/其难遂解/神宗责诸将无功,谋欲再举。纯粹奏:“关陕事力单竭,公私大困,若复加骚动,根本可忧。 异时言者必职臣是咎,臣不忍默默以贻后悔。”神宗纳之,进为副使,吴居厚为京东转运使,数献羡赋。神宗将以徐州大钱二十万缗助陕西,纯粹语其僚曰:“吾部虽急,忍复取此膏血之余?”即奏:“本路得钱诚为利,自徐至边,劳费甚矣。”恳辞弗受。 哲宗立,居厚败,命纯粹以直龙图阁往代之,尽革其苛政。时苏轼自登州召还,纯粹与轼同建募役之议,轼谓纯粹讲此事尤为精详。时与夏议分疆界,纯粹请弃所取夏地,曰:“争地未弃,则边隙无时可除。如河东之葭芦、吴堡,深(处)在夏境,于汉界地利形势,略无所益。而兰、会之地,耗蠹尤深,不可不弃。”所言皆略施行。纯粹又言:“今宜修明战守救援之法。”朝廷是之。 及夏侵泾原,纯粹遣将曲珍救之,曰:“本道首建应援牵制之策,臣子之义,忘躯徇国,无谓邻路被寇,非我职也。”珍即日疾驰三百里,破之于曲律,捣横山,夏众遁去。元祐中,召为户部侍郎。徽宗立,加龙图阁直学士,改知永兴军。卒,年七十余。 纯粹沉毅有干略,才应时须,尝论卖官之滥,以为:“国法固许进纳取官,然未尝听其理选。夫天下士大夫服勤至于垂死,不沾世恩,其富民猾商,捐钱千万,则可任三子,切为朝廷惜之。”疏上,不听。凡论事剀切类此。 胡藩,字道序,豫章南昌人也。祖随,散骑常侍。父仲任,治书侍御史。藩少孤,居丧以毁称。太守韩伯见之,谓藩叔尚书少广曰:“卿此侄当以义烈成名。”州府辟召,不就。 胡藩,字道序,豫章郡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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