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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述评 国外政策执行理论前沿评述 丁 煌定明捷’ 【摘要】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政策执行问题日益凸显，逐渐受到西 方公共政策研究者的重视，涌现出了各种理论与观点。其中不乏激烈的碰撞 与对话。相比之下，我国虽然面临较为严峻的政策执行问题，然而，学术界 的研究却仍然过于泛化，缺乏系统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因此，通过总结与梳 理国外政策执行研究的脉络及其最新进展，可以拓宽国内研究者的视野，提 高我国的政策执行研究质量。 【关键词】政策执行组织视角 网络视角 制度分析视角 阐释视角 【中图分类号】D52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2486(2010)ol一0119—30 凭借《执行：华盛顿的伟大期望是如何在奥克兰破灭的》一书 漠”变成了研究者眼中的“宠儿”，成为公共政策科学中发展迅速 的卓越贡献而成为政策执行研究领域中的代表和“舵手”，即使他 们并非最早涉足政策执行研究领域的研究者①。为了解决政策执行 ·丁煌．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定明捷，华中师范大学 管理学院，讲师。感谢匿名评审人的意见。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编号： 本书、200多篇期刊文章和200多篇博士论文的标题或副标题的一部分是“执 行”。 曩墨雹墨圜圜譬衄119 万方数据 ◆理论述评 失败问题，研究者们从不同的视角提出了大量模型、影响政策执行 的变量因素以及弥补政策执行失败的政策建议。但是，伴随着政策 执行研究深入进行的却是诸如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研究途径、实证 主义和后实证主义研究、宏观执行和微观执行之类的研究范式问的 竞争、冲突和争论。政策执行研究中出现的这种竞争和争吵，并没 有深化研究者们对政策执行研究主题的认识，或形成某种获得一致 认可的政策执行研究理论。恰恰相反，知识累积性的缺乏是政策执 大都是各自为阵，缺乏交流和对话，虽然各自提出了影响政策执行 的大量变量因素，但是其中的关键变量因素的确认仍然是一个难题 行鸿沟问题，研究者们也提出了很多政策建议，但是这些建议大都 以“格言”的形式出现，缺乏实践经验的支撑，不仅不具备启发 性，而且彼此间还是互相矛盾和冲突的(OToole，1986)。 政策执行研究面临的这种困境导致研究者中出现了“改革者”、 80年代中期开始直至20世纪90年代后期，有关政策执行研究的文 2000)。这或许是因为政策执行研究的内容已经被穷尽，政策执行 研究遭遇到了思想危机(intellectualdead—end)，或许是因为研究者 们已经丧失了继续从事政策执行研究的兴趣。在此期间，许多著名 和多产的政策执行研究者都转换了研究领域，政策变迁和政策学 习、政策设计以及政策执行的后实证主义研究等内容成为研究的 重点。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国外政策执行研究的理论发展状况是 本文关注的重点内容，为了更全面地梳理和了解国外政策执行研究 的动态，本文首先介绍国外政策执行研究的发展阶段，描述政策执 行研究发展的轮廓，在此基础上，着重介绍和评价20世纪80年代 1约■墨盔墨圈圃窿卫囝 万方数据 国外政策执行理论前沿评逑◆ 以来的几个有关政策执行研究的重要研究视角：政策执行的组织理 论视角、政策执行的网络分析视角、政策执行的制度分析理论研 究、政策执行的阐释性研究。最后，本文分析了国外政策研究的理 论成果对于改善国内政策执行研究现状，提高政策执行水平所具有 的借鉴意义。 一、国外政策执行研究全景图 l一)国外政策执行研究的三个时期 et 按照戈金等人(Goggina1．，1990)的划分，政策执行研究 可以划分为三个时期。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